如果說“臺風專用記者”
是哪里危險哪里去,
那駐外記者就是常穿梭于
“閻王殿”拍攝采訪了。
記者焦翔在他駐外的第七個月,
沖進了北約轟炸下的利比亞。
為了躲避空襲,
卡扎菲把國家電臺等敏感機構
都安置在外國記者下榻的酒店樓下,
如此一來,
記者們就成了他的“人體盾牌”。
爆炸總把黑夜變成白晝,
玻璃被震得嗡嗡作響,幾乎碎裂。
每次驚醒,
焦翔都要使勁掐一下自己的臉,
說一句“真疼,我還活著”,
然后開始編寫文字。
2014年,埃博拉疫情在西非蔓延,
這里成了一片沒有硝煙的戰(zhàn)場,
空氣中仿佛嗅得到死亡的味道,
滿溢著絕望和恐懼。
在非洲度過“1001個日夜”的記者張建波,
成了“離埃博拉最近的人”。
他不知道身邊誰是感染者,
也不知道下一個倒下的是誰,
唯一能做的,
就是把疫區(qū)的最新情況報道出去,
把中非同心抗擊疫情的故事報道出去。
新聞的呈現(xiàn)是有限的,
但總有人在盡全力
記錄世界上的每個角落。
這些關于生死喜悲、關于公平與正義、
關于良知與希望的真實碎片,
幫助人們拼起對世界的認知,
找到屬于每個人的真相和答案。